王信歪头想了想：说他懒自然不承认，不过如果有些人能够替他分担，那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咽了一口牛肉丸，才沉声说：“虽然轻松，但里面也是有技术活的，而且还要保密，要请，就请些有点医护专业的，而且人品要好，不过，是男是女，还得认真考虑……”

前面两个要求不算太高，后面性别问题还真是个问题，因为来这里的富婆小姐，有的就冲他的颜值来，没有跟他一样颜值的人，恐怕会吓跑客户。

要是请女的，她们又能不能接受呢？

要是请男的，人品好不好呢？

“我明白了，今天我就跟她们沟通一下，也算是调查调查，反正我就先征求你的意见，还没有开始物色人员。”

段曼依然继续进行，毕竟这也关于她的进账。

“一两个就够了……”王信也点点头，顺便把手中的豆浆一喝而尽。

接下来的上午，他真的接待了四五个来自国内的富家小姐，虽然有些真馋他的帅气，但竟然也有嫌弃他是男的，不怎么让他摸脸。

这就有机会了。

段曼连忙上前答应那几个富家小姐：“下次，让专业的女护士来行不行？”

富家小姐默默地点点头。

王信也不介意，既然有人分担，他也乐得去干别的事。

比如学功夫。

下午，他去公园湿地向苗芊

芊取了十几支修复药水后，就闲得不得了。

“老刘，给成真打电话，问他有空没有，是时候去武馆练一练了。”

老刘听得王信主动学功夫，顿时喜上眉梢，连忙给成真捎去电话。

成真也很快答应他们。

于是，他还要去接贺杰，老刘又给张辉捎去电话让他带上郑杰。

接着，加上林带玉，一行三人直朝成真的武馆驶去。

成真算是他们五人之中的本地人，因为他在广南市有间武馆，是他爷爷父亲传出来的。

就在广南市旧城区那边，不过不是祖业，是租的。

一租就是六十几年，真的不知道该说他们长情，还是房东好脾气。

随着雄马汽车渐渐驶入逼仄的旧街道，抬头满是凌乱外露电线的二楼，外面倒是悬着一个新灯箱。

扬武馆。

强身健体少年时，老当益壮不由命。

上面写着两句对联一样的词，似乎是在招徕生意，又似乎是馆主的人生感慨。

王信只懂前面那句，后面那句还不到时候领悟。

就在他们刚到楼下，对面也出现一辆雄马汽车，正是成真的。

“王先生，来了来了，请请……”他忙不迭下车过来替王信开车门。

王信却却他的后面眉头一皱：“贺杰呢？”

“我这才从外面过来，还没去接，本着先接待你再过去的。”成真连忙说出他时

间调配的原由。

王信下了车，但是老刘和林带玉没有下车。

而且，他们还很快又开走了。

“他们……”让成真也愣看着他们的车影。

王信告诉他：“我让老刘去接我小姨，林带玉也要跟去。”

成真这才恍然明白，但仍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很快，他们沿着老旧水泥的楼梯上了二楼。

这楼梯也不赖，满满是一张张一个功夫少女设计的新海报。

成真腼腆地介绍：“这就是小妹成柔，前段日子才重新订做的……”

原来成真拿了他的钱后，用得最多的就是这间武馆的装修设计，外面的新灯箱就是个好例子。

上了二楼，门口就是新潮的玻璃推拉门，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实木地板和训练情况。

但是，王信和成真进去的时候，却没有人在训练。

“王先生，来，昨晚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你过来试试你的新练功服……”

成真又很快把他引进一个男更衣室，从里面的大抽屉里换出一套新白而荷叶边的绸面练功服，“你比我高半个头，我猜这套准会适合你，来，我帮你换上……”

“不，我自己来……”

不一会儿，王信脱去西装，换上一套新白练功服，系上啡色腰带，赤着脚站在大厅中间，负手观看墙上祖师爷的训诫，俨如一位武林宗师。

成真

在后面出来，则又悄悄转回去，把他的西装悬挂起来，不让它有半点皱折。

“邹家明，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就在此时，一声娇叱从另外一个练功场中传出，王信遁声望去，发现一个束着高高长发，穿着黑绸面练功服的少女正倚在门边朝他招手。

招手呀？是指他吗？

王信左右一瞥，此时大厅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