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

于碧：“他没事吧？他刚才是不是疯了？”

赵百万：“再观察观察，可能只是一时的。”

蝙蝠侠：“应该是异能的影响，我们等等看，你们带水了吗？”

没有。

不过于碧知道这附近的草坪前有一个水龙头。

三人合力把斯潘塞扶起来带到水龙头前，让他用水洗脸淋头。

期间谢霖一直跟着，但三个人都说：“你先别过来。”

“等他不疯了你再过来。”

淋了五分钟的头，斯潘塞终于放松下来了，他坐在马路上，浑身几乎全湿了。

谢霖现在才靠近：“你还好吧？现在没事了吗？”

斯潘塞用委屈又悲伤的眼神看她。

谢霖安慰他：“我知道那不是你真正的意思。”

斯潘塞：“我没想到他的内心那么暴力……”

蝙蝠侠安慰他：“上帝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神，庞贝不就是他烧的吗？早期的神话中的神明其实大多数都有人王的特征，很多时候百姓不能说出国王的过失，只好全都说是神明，这是很多神话发展的规律。你相信的上帝是一个善良的神明就可以了，不必在意其他的。”

斯潘塞捂住自己的脸，还是很痛苦。

最后为了不让他太难过，谢霖先回了家，并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最后三个人才陪着斯潘塞回家，避免他太难为情。

之后，斯潘塞告诉谢霖，他当时的感觉很特别。以前他走进教堂里时是无悲无喜的，虽然他会同情和爱护那些来找他告解的信徒，可对于他们的痛苦与经历，他都只是用慈悲的心去接受，自己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可是昨天在得到三个天使的时候，他非常高兴，非常满意，并且想尽快得到更多的天使。

天使升级的办法很简单，先信奉他，再到他面前被他做洗礼并命名，之后就可以慢慢升级了。离他越近，对他的感情越深刻，升级就越快。所以企图假信是没用的。

蝙蝠侠三人因为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他们的升级速度很快。现在他们的天使异能已经不只是大白翅膀了。

天使异能有很多可以开发的地方，这个就需要蝙蝠侠他们自己慢慢摸索了。

至于谢霖，大概是因为他对她的感情，所以那时他是真的想得到她。至于乐园什么的就是瞎说了，他并没有一个乐园，但他当时想的是把她关起来，不让她见任何人，从此只能见他，也只能爱他。

斯潘塞说：“我不会让异能控制我的。不过，我想请你先离开。等我能控制自己了，才能再见你。”

谢霖没想到斯潘塞在异能的影响下竟然连人格都快要改变了。

她说：“那好吧，我先离开一阵子。你……要是实在无法控制了，不要勉强自己。我来想办法剥离你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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